第(2/3)页 “那是他们这样认为的,别的女人可以不算什么,但是你不行!你是我江宁的妻子,我还未死,怎么可能把你这个妇孺推出来当挡箭牌?!再说了,莫说一个死了的鲁子敬,便是他活了过来,宁又有何惧?” 看着眼前豪气万丈的江宁,孙尚香掩嘴偷笑道:“当真不愧是香儿中意的人呢...” 听着孙尚香这低声呢喃,再看看她这狡黠的眼神,江宁怎么不明白,她这是用话语在激发自己的斗志呢! “好啊...香儿...你居然敢戏弄于我,看我怎么惩罚于你...” “妾身错了...还望夫君恕罪...”虽然孙尚香嘴上说自己错了,但是眼里却一丝认错的态度都没有,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笑。 “哼...认错?认错可不是这样的啊...” “应该是...这样的啊...”说完,江宁直接就扑了上去。 玩闹了一阵,两人也都有些累了,江宁摆了摆手,开口道:“香儿,不闹了,不闹了...你还怀有身孕,倒是不能太过折腾,宁知道你的心意,保证接下来,绝不会再让你担心了...” “你只需安坐家中,且看你夫君如何力挽狂澜!” ...... 建安十三年正月初四,这一天,或许整个荆州都不可能忘记,因为...江宁的手段几乎严苛到令人发指。 早朝之上,刘琦坐在了上首,江宁一脸煞气的站在下面左手第一位的位置上。 只见他缓缓走向了刘琦,而后在略低了他半个头的地方转过了身子,看向了此刻在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们。 “诸位...宁这里有几项政令,需要各位讨论一下!” “第一,从今日开始,不仅实行宵禁,除了开市的那段时辰,其余时间,哪怕是白日里也不许百姓走动!” “第二,自今日起,江陵实行军管,凡是发现城内有打架、斗殴、寻衅、滋事等...巡城士兵可依军法自行处置!” “第三,所有的世家、豪商在接下来这些时间里,但凡让宁发现哪一家有所异动,皆以谋逆论处!” “此三点,还望各位严格遵守,莫要在此事上做些文章,勿谓...言之不预也!” “这...” 江宁的话一说完,仿佛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个炸弹一样,场上的众人瞬间便爆了! 谷鵊 “这法令太严苛了吧...” “军师此举到底有何深意?” “这是要做什么?” “......” 无视着场上众人的讨论,江宁继续开口说道:“除此之外,此前宁预计七日后的商会宴也暂时取消,至于何时再开...到时候宁会派人另行告知!” “好了,宁要说的就是这些,诸位有什么疑问,现在可以说出来了!” 只见下首站出来一人,正是负责难民调度的费祎,他抱了抱拳,开口道:“启禀军师,祎有些疑惑,还请先生解惑!” “费大人直说便是!” “第一条里军师指出,晚上实行宵禁,这我倒是可以理解,但是白日里还实行宵禁,那些接受赈济的百姓要如何?” “再者,现在百姓对于盖自己的房子,开垦自己的土地,其热情度十分之高,若是军师一句话便把这些人打回原形,岂非使得百姓怨声载道?” “此举于民心不稳呐!” 听了这话,江宁皱了皱眉,陷入了深思,他能理解费祎所表达的意思,人生最大的苦,不是得不到,而是得到又失去,若是没有希望也就罢了,给了他们希望,但是最后又亲手送给他们绝望,这样的打击,恐怕足以激起一场民变! 江宁点了点头,赞许的看了看费祎,更正了自己提出来的法令:“既如此,白日里便不禁行,但是要给百姓设置类似路引的凭证,他们只能去往固定的几个地方,凡是有不听指令的,一律视为奸细,准许军队就地格杀!” “不仅如此,作为补充,军队中有口令,百姓中也需设置一套口令,十日一换,若是有对不上来口令的,一律视为敌军暗探!” “如此...可行?” 思考了一阵,虽然费祎依旧觉得江宁的这个办法有些瑕疵,不过一时间他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来反驳,毕竟...不管从哪方面来看,这样做...似乎都是可行的! “这样的话,倒是可行...不过祎还有一个疑惑,军师所说第三点,若世家、豪商有所异动,皆按谋逆论处,那这个判罚的尺度究竟是多少?换句话说,判定为谋逆的话,其衡量的标准又是什么呢?” 费祎问的这个问题,其实也是各个世家想要问的。 是啊,如何算作异动呢? 江宁笑了笑,开口道:“如何算作异动?你若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,自然何事都不可能发生在你身上,宁也不会故意往你身上泼脏水,诬陷于你!” 第(2/3)页